????像是被貨燒過一般也是黑漆漆的,身上刻著不知是誰的生辰八字。還是靜玉認出了那上面的生辰是賀云徽的,畢竟每年的圣壽節(jié),他們這些掃灑宮人都會得到額外的月例賞賜?!熬谷桓覍懕菹碌纳桨俗帧!膘o玉倒吸了一口氣,其余人也是紛紛閉嘴不敢再提。將小人翻過來后面貼著一張符咒,不用看也知道是一些詛咒,還用一根紅繩跟小人綁在一塊。明夏用手帕捏著,將木頭翻過來仔細看了一眼,才發(fā)現(xiàn)在這塊木頭的側(cè)邊有一條很隱蔽的縫隙。小路子也發(fā)現(xiàn)了,伸手將那木頭拿過來在地上磕了幾下,縫隙變得更大的時候拿手一掰,一塊看似一體的木頭就此分成了兩半。里面的東西也就此掉了出來,一些蜘蛛蜈蚣的尸體,還有一些稀碎的腐肉,黑黑紅紅的看不出是個什么動物的肉。伴隨著而來的是一股惡臭彌漫開來,熏得幾人紛紛捂住鼻子。明夏臉色大變,馬上讓幾人離這堆東西遠一些,“都別動!快離遠一些!”自己則拉著姜舒月又遠離了些,“娘娘小心,那里面是幽冥蠱!”聽到明夏說這是什么幽冥蠱,聽著就不是好東西,小路子小方子飛快地彈開。扶風和靜玉更是抱著對方瑟瑟發(fā)抖,嚇得臉色發(fā)白,“天吶!怎么會有這么惡心的東西!”也不知道,對方是從哪里得來這樣的東西。明夏對這個幽冥蠱還算了解,“奴婢曾在宮外見過這種東西,五年前京城里一戶姓孫的富戶,納了一名苗疆女子為妾。那女子進府之后被主母百般折辱,不堪受辱后給全府的人都下了幽冥蠱。說是巫蠱,但其實是一種很厲害的毒,只要碰到之人,立刻身中蠱毒全身潰爛。不到一月時間,府里竟是一個活人都沒有了,那女子后來不知逃去何處。此事被上報了朝廷,我隨著師傅被指派一起前去善后。好幾個醫(yī)童只是碰觸了尸體就中招了,最后我們不得不將所有中毒的人殺死,和孫府的上下的尸體,用配好的藥材浸泡七七四十九天之后,尋了隱蔽的地方焚燒,才算完事?!泵飨哪樕膊缓每矗瑢m內(nèi)出了這種事情,相關(guān)的人員,手也不僅握緊了姜舒月的手。姜舒月安撫的拍了拍她,隨后馬上在系統(tǒng)商城里翻找起來。123也知道她想找什么,心念一轉(zhuǎn)就翻到了東西?!景俣静磺质褂谜f明】:可以抵擋所有已知的藥物毒性,可食用也可外敷、佩戴都具有同等效果。一顆標價:5積分,姜舒月立刻兌換了10顆,剩余積分只有235了??磥磉€是要多做幾次任務(wù),攢攢積分才行。自己借著捂住的動作塞了一顆到嘴里,又讓123隔空扔到自己身邊這幾個伺候的人日常飲用的水里。想了想,又扔了2顆給賀云徽和福安,畢竟是自己在古代的金大腿,還是得平平安安的才行?!斑€記得都有什么藥材配制的藥水嗎?”明夏點點頭,“記得,只是有一些藥材比較名貴,咱們宮里怕是沒有對應(yīng)的藥材?!边@倒是有點難搞了,自己又不能直接跟她說我已經(jīng)給了你們解藥,放心大膽的搞。明夏倒是又想到了什么,眼睛發(fā)亮,“對了!奴婢去找翻找一下太醫(yī)院以往收拾起來的藥品,可能會有!娘娘這東西您可千萬別動也別靠近。還有你們也是,如果要先收拾起來,就用厚布料隔著手,萬不能用手直接觸碰?!笨磶兹硕键c頭答應(yīng)之后,她自己風風火火的就跑去翻找東西了。姜舒月現(xiàn)在腦子里想的是,按照她跟何御侍和王常在兩人的關(guān)系,就算她們記恨自己,覺得是自己下毒害她們腹瀉,也不至于弄這么陰毒的東西吧?但是姜舒月不知道的是,由于她倆這次的事情鬧得太大,不光妃嬪們知道了,連賀云徽也聽聞一二。他這個人有些潔癖,加上看人本全憑心意,出了這樣的事情,更是讓他嫌惡不已,直接就讓尚寢局將二人牌子撤了下去。本來這兩人侍寢就艱難,這下沒有了念想,越發(fā)的怨恨起了姜舒月。覺得都是因姜舒月給她們下了毒,才讓自己再也不能侍寢。想著就算自己既然不能侍寢,也不能讓自己的仇人得了好。于是便花了重金在宮外找人買了幽冥蠱,埋到弦月宮里,再找機會告發(fā)她行巫蠱之事。123再次調(diào)動系統(tǒng)查看,也才發(fā)現(xiàn)竟是因為上次瀉藥的事情,而引來的麻煩。姜舒月更是直呼冤枉,自己也只是想要給她們一個小小的教訓(xùn),哪知賀云徽這個狗男人說棄就棄了啊?!地上那堆東西既然明夏不讓人動,這幾個伺候的人也嚇得不輕,她只好讓人先找了厚實的布料將東西先蓋住。“別擔心了,現(xiàn)在還有事情等著我們來做。”姜舒月拍拍手將幾人都聚過來。臉色嚴肅起來,“你們也看到了,那兩人現(xiàn)在恨不得我死,恨不得我們整個弦月宮倒霉。今日是我們運氣好,但不代表這事就這樣算了。接下來,我們要做兩手準備?!睅兹寺勓阅樕弦渤霈F(xiàn)了一絲氣憤,但還是忍住情緒等待姜舒月接下來的吩咐。“扶風一會你幫我準備紙筆,磨墨。靜玉你去找一個盒子,再找一條絲帕。我寫上一些保平安的符咒,你照著繡在帕子上,放入盒子內(nèi)重新埋回去,記得防護,”接著她看向小路子和小方子,“照著剛剛那些東西再做一個類似這樣的玩意,你們倆誰有門路,把做好的東西塞到對方的屋里?!狈鲲L和靜玉得了吩咐都各自準備去了,小路子和小方子對視了一眼,小方子開口道:“奴才有一同鄉(xiāng),負責云煙閣那一片的宮道掃灑,對于附近宮殿住所有什么疏漏,他門兒清?!薄按巳丝芍档眯湃危俊毙》阶狱c頭,“此人與奴才自小是鄰居,家里窮。他娘當年病重,是奴才家里出了錢替他娘看病,后來他娘去世了,也是奴才家里幫忙料理了后事。他將奴才當恩人看待,任何事情只要奴才提出,他都能替奴才去辦,娘娘大可信任?!蹦谴_實是大恩了,“好,此事就交由你去辦,扶風拿二十兩給小方子。這銀子你拿去疏通,不夠再回來跟我拿,這事辦成之后,我可找機會將他調(diào)來弦月宮?!毙》阶哟笙策^望,連忙替人先謝過姜舒月,接著拿著銀子就出去了。“娘娘,都準備好了?!狈鲲L臉色好看了一些,她剛剛已經(jīng)是極力地控制住了自己,才不至于尖叫出來?!澳桥湃蕚淠绢^?!毙÷纷涌葱》阶尤フ胰肆?,自己也得去做該做的事情了。姜舒月點了點頭,回屋坐到了書桌前,提筆想了想,寫下了所謂的平安咒,隨后把紙給了靜玉。接著又讓扶風找了朱砂來,磨到墨里,換左手在紙上寫了自己的生辰八字?!澳锬?,這不吉利吧?”扶風是古人,對于這種神神鬼鬼的事情很是敬畏,自然也不放心姜舒月將自己的八字寫在上面,還要放在用來行巫蠱之事的木頭里。姜舒月吹了吹墨跡,作為一個生長在紅旗底下的社會主義接班人來說,一個堅定的唯物主義者,她除了有點怕黑怕打雷,還真沒怕過這些東西,八字對她而言也不過是幾個字而已。“無事,我的生辰八字又不是什么秘密,寫假的反而被人識破,反正也不是真的巫蠱,做做樣子而已。”扶風一想,也是,假的又怎么能證明娘娘是受害者?算了,娘娘說了不會有事就一定不會有事。等到姜舒月都吃完午膳了,明夏一臉喜色地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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