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云堯的嘴角扯出一抹即將解脫的笑容,對著空氣說了聲:“出來吧!”身后草叢幌動,有兩個彪形大漢從草叢里鉆了出來,站在她身后兩米的位置,其實,早在上山之初,夏侯云堯就發(fā)現(xiàn)了他們的存在?;仡^看了這兩個人一眼,夏侯云堯臉上的‘笑容’慢慢的轉(zhuǎn)化為嘲諷,他們這一路上鬼鬼祟祟的跟蹤她,她就是不想發(fā)現(xiàn)都很難?!澳銈兏?,是有什么事嗎?”夏侯云堯裝做什么都不知道大懵懂的樣子問那兩個大漢?!澳悴皇嵌贾溃€廢什么話”其中一個穿著黑色衣服的大漢,直接戳穿了她裝傻的面具。夏侯云堯面色坦然,一點也沒有被戳穿大尷尬,反倒是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說:“能不能做做好事,在我即將離開這個世間之前,先告訴我,派你們來的人到底是誰?”兩個大漢對視一眼警惕的看著她,死死的咬住嘴巴,愣是一個字都沒露出來,嘴巴嚴實著呢!夏侯云堯聳了聳肩,對他們的反應早就了然于心,也沒有太多的期待,問他們不過是驗證他們究竟有多忠心,同時也是讓自己死心罷了。眨了眨眼睛,夏侯云堯繼續(xù)說道:“或許我可以換一種方式問你們,究竟是誰這么想要我夏侯一氏滿門的命,你們總得讓我去跟閻王訴苦時,知道取走我的命的人是誰吧?”兩個人猶豫了,他們都是成了家有了孩子的人,本身要取她的性/命都是下了很大的決心,現(xiàn)在聽她這么說他們確實有些動搖了。死人是不會把事情說出去的,這是誰都能明白的道理,在沉默了五分鐘之后,另一個穿著深藍色衣服的大漢,開口說道:“我只能告訴你,要取你命的人是姓夏,其他的我什么也說不了”姓夏?夏侯云堯的嘴角微微翹起,那兩個大漢估計也想不到她已經(jīng)查到了京城四大家族,現(xiàn)在知道幕后的人姓夏,她就已經(jīng)知道想要她命的人是誰了。四大家族里只有一個家族是姓夏的,那就是在四大家族里排在第一的夏家了,百年大家族?!岸嘀x!”夏侯云堯沖他們輕輕的吐出兩個字,‘謝’這一個字,她就是對身邊的人都不曾說過的,今天她卻對著要取自己性/命的兩個大漢說了,說不清這個‘謝’字里到底隱藏了多少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兩個大漢眼睛里滿是復雜之色,他們是要取她命的人,不過是告訴她一個姓氏,卻被她謝了,即使這樣他們也絕對不會違抗主人的命令行事。“抱歉”夏侯云堯搖了搖頭,眼睛看向遠方蔚藍大天空,說:“你們不必對我說,這是你們應該完成的任務,只是我這人怕疼,又怕死相太丑,你們給我找一個好一點的死法,那我絕對會感謝你們的”上吊、溺水,這些死相都太難看了,敵敵畏,聽這名字就知道不是什么好喝的,也不列入考慮范圍。割腕自殺,太TM的疼了,她才不要在死前受這份罪呢!想來想去,也沒有什么合適她的死法,兩個大漢也犯難了,這要她的命,怎么還這么難?夏侯云堯伸長脖子往下看去,哎呦喂!這個山平時也沒有注意,還真是高啊!摔下去肯定沒命,會破相的。兩個大漢也看到她的舉動,站在邊緣往下看,深不見底,眼睛微閃交換了幾個眼神,與其讓她在那里糾結(jié)浪費時間,還不如他們幫她決定了。兩個人無聲無息默契的出現(xiàn)在夏侯云堯背后,伸出手輕輕的一推,她沒防備就往下跌去了。“這么高,應該活不成吧?”橙色衣服的大漢看著她下落說道。黑衣大漢朝下瞥了一眼,對橙衣大漢說:“她死定了,走吧,我們的任務已經(jīng)完成了”那么高摔下去,不死也得是殘廢,即使是殘了那也是個奇跡!更何況,這個位置偏僻,平常也不會有人到這里來。兩個該死的混蛋!夏侯云堯在心底狠狠的咒罵著那兩個大漢。感受著自己的身體飛速下落,風在耳邊不停的呼嘯,一時間,她有種自己在飛翔的錯覺,她想:一切終于是要結(jié)束了嗎?真好!她緩緩的閉上了眼睛,正好錯過了她周身亮起的白光,只是一瞬間,白光消失之后,山間已經(jīng)沒有了她下落的身影,一個大活人就那樣憑空消失了。在黑暗里,夏侯云堯閉著眼睛等了好久,都等不到她的身體墜落,重重擊在地上的聲音,她疑惑的猜想:難道這個山有那么高?這么久都還沒到底嗎?她忘記了耳邊早已經(jīng)沒有了風聲的呼嘯。等到夏侯云堯?qū)嵲诘葻┝耍犻_眼睛,眼前是一片的漆黑,看不見任何東西,“這是什么地方?天黑了嗎?”夏侯云堯試著動了動身體,發(fā)現(xiàn)自己全身都被什么東西給裹著了,動彈不得,掙扎了好久,還是被緊緊的包裹住了,還有什么東西摸著她似的?!斑@是什么鬼地方啊?”夏侯云堯在心里咆哮著,她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這里與山底的不同了。白光劃過,她眼前一花,如果之前夏侯云堯沒有閉起眼睛的話,她就會發(fā)現(xiàn)這一道白光和之前圍繞在她周圍的白光一模一樣。揉了揉眼睛再次睜開的時候,眼前的景象又變了,她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不似剛才的一片漆黑,這個地方就如同外面的世界充滿太陽光的普照,到處是一片光明。她還有一點沒有從剛剛的黑暗環(huán)境適應過來,一直用手擋著光線,打量著周圍的環(huán)境,同時又在疑惑:“這又是個什么地方?我是死了嗎?這里是陰曹地府?還是天堂?”一連串的問號,擠入她的腦子里,整個暈暈乎乎,還沒有調(diào)整過來?;艘稽c時間適應之后,夏侯云堯開始參觀起這個陌生卻帶著吸引力的地方,有種親切的感覺,這感覺就像當初的那一?!幫琛粯印?粗@個奇怪的地方,夏侯云堯的腦子里蹦出來兩個字能夠描寫她的感受――‘空蕩’,空蕩蕩的沒有一點人氣。放眼望去,遠處有山有水有田地,是個青山綠水游玩的好地方,外加還有一間破舊的茅草屋,屬于那種風一吹就倒的,其他的什么都沒有,光禿禿的一大片,一點也不好看。眼睛轉(zhuǎn)動,夏侯云堯不認為自己突然出現(xiàn)在這個陌生的地方是個偶然,那么契機又是什么呢?就在夏侯云堯被自己腦子里的那些疑問煩著的時候,一個紅褐色的盒子,只有戒指盒一般的大小,居然憑空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以漂浮的姿態(tài)停在半空中?!鞍?!”夏侯云堯被突然出現(xiàn)的盒子嚇了一跳,心提的老高了?!斑@是什么情況?這個世界玄幻了嗎?”慢慢鎮(zhèn)定下來的夏侯云堯,呆呆地看著眼前的木盒子,試探的伸出手托住木盒子。眼前的木盒子出人意料的穩(wěn)穩(wěn)落在她的手掌心上,拿在手上,好奇心抑制不住的往外蹦噠,像貓爪子撓一樣的癢??!好奇?。∵@個地方怎么會有這么神奇的木盒子呢?這里面有什么東西呢?夏侯云堯捧著木盒子360度無死角的仔細觀察,越看她就越好奇。好奇心害死貓,這個不論老少都知道的道理,夏侯云堯偏偏就是想要去做那一只被害死了的貓。一只手沒忍住摸上了木盒子的鎖頭,這個鎖還有些重量,不似現(xiàn)如今社會通用的不銹鋼防盜鎖,抑或是指紋鎖,而是一把有了些年代的陳舊的青銅鎖。青銅鎖的鎖身雕刻著繁雜的花紋,隱隱的透著一些神秘。等把青銅鎖整個都看了一遍之后,夏侯云堯這才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這個青銅鎖根本就沒有鎖眼,沒有鎖眼就沒有打開的鑰匙,這下她犯難了,沒有鑰匙她該怎么打開木盒子?正在苦惱解鎖無從下手的時候,夏侯云堯感覺到食指的手指一疼,就像被什么鋒利的東西劃過一樣,低頭一看,頓時怔住了。手指頭不知道是不是被鋒利的東西劃了,鮮血從食指的手指頭涌出,沾在青銅鎖鎖身繁雜的花紋上面,越涌越多,那些鮮血卻一滴不落的全都被鎖身的花紋給吸走了。夏侯云堯嚇了一跳,慌亂的想要把手抽出,卻怎么也甩不掉手上的木盒子,就像用了萬能膠一樣粘在了她的手上。“啪啦――”就在夏侯云堯皺著眉頭思索著怎么拿下木盒子的時候,盒子上的青銅鎖就那樣毫無預警的掉落在地上?!斑?!這還是個殘次品?”明明剛剛怎么甩都甩不掉,一不留神就這樣‘壞了’?夏侯云堯并不知道真正讓這個古老的青銅鎖掉落的原因是她的鮮血。如果她知道的話,她應該會對盒子里放著的東西更加好奇,只是現(xiàn)在她不知道,單方面的認為青銅鎖是個殘次品,用殘次品鎖著的東西也就不值得自己期待了。打開木盒子,夏侯云堯第一眼就看見里面靜靜躺著的一封泛黃了的信件和一塊乳白色小巧的掛墜。掛墜上雕刻著精致的圖案,似是一只浴火重生的鳳凰,栩栩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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